“生气吃醋就对啦!你牵着林知夏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,我比你更生气啊,可是我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我比你辛苦多了!”
萧芸芸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,却发现自己好像失声了,无法在口头上做出任何回应。
沈越川的最后那句话,根本是说给宋季青听的。
被夹在中间行动不便的萧芸芸觉得,她太可怜了。
萧芸芸接着说:“现在,对我来说,没什么比和沈越川在一起更重要。我不要轰轰烈烈的恋爱,也不要浪漫的求婚,我只想和沈越川光明正大的在一起,不仅是我们的亲人和朋友,法律也要承认我们的关系。”
康瑞城笑了笑,逼近到许佑宁跟前,俯视着她,问:“你这么担心萧芸芸,但一点都不在意穆司爵?”
沈越川叹了口气:“其实,惊吓更多一点。”
许佑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,她总觉得,穆司爵刻意咬重了那个“做”字。
林知夏不傻,她知道自己下错了赌注,她的世界末日正在逼近她。
穆司爵走过去,敲了敲房门,随后推开,看见萧芸芸坐在床边,呆呆的看着昏睡的沈越川。
他的尾音落下,沈越川的脸已经不止是沉,简直快要黑成碳了。
沈越川不答反问:“你真的打算回去上班?”听起来,他比萧芸芸还要生气。
看着萧芸芸骤变的神色,再一听身后熟悉的脚步声,许佑宁已经意识到什么了,转身一看,果然是穆司爵。
林知夏不像有心计的人,可是萧芸芸也没有理由私吞八千块然后诬陷林知夏。
从睁开眼睛的第一秒钟开始,她就一直在笑,笑容灿烂得可以接替太阳的工作。
沈越川并不难过,萧芸芸本来就应该离开,留在这里,她只会更加忘不掉他。